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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童年的作文2篇

推荐人: 来源: 博学咖 阅读: 3.09W 次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作文是一种言语活动,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创造性。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怀念童年的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怀念童年的作文2篇

怀念童年的作文1

能种出这么好吃的枇杷,那士地是值得跪下来顶礼赞叹的呀!

——林清玄《太麻里枇杷》

洋洋洒洒的飞尘里,猛地抬头,竟撞上了一片金黄,初夏已至,枇杷落时。

细细算起才发现,如今快到五、六月。在商店中,安置妥当肥润的外地枇杷后,乡间的土枇杷也仓促赶上。

土枇杷不比外地枇杷貌美。长相寒酸,个小,身瘪,着实透露着一地农民的酸涩。原本金黄的外皮,时不时又点着几处霉色,,仿佛这过透的枇杷好比白玉美人脸上的雀斑,相当不雅。可有一点,乡间特有,土枇杷剥皮即食,甜津味美,放多久也不碍事。即使身相残缺,也可使你一饱口福。反之那些被细细包裹,围栏见世的外地枇杷,见不得阳光,透不得水。细嫩的表皮,的确令人欢喜,不料送至嘴边,麻口缺水,难以下咽。这也不难看出,粉饰太平于市,淳朴实在于山,貌与质,谁更重要。

记得每年此时,家中总会搁置着一箱满满的土枇杷,远远望去,似一团金黄润亮的珠子相互倚着。这时我便会明白,外公来过了。外公性子急躁,眼瞅着天将热了,便趁一清早,慌忙采下几箱,给我们送来。颠簸数十里,一二小时车程,辗转到站,到了家门口,鞋也不脱,揩了一头老汗,静静放下,叮嘱一句:枇杷时节短,乡间枇杷虽不碍事,也快吃了。说完又匆匆离去。一来一去,虽还未尝过,早已甜至心头。

母亲年轻便患有哮喘,一次发作,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日日干咳。这也惊动了乡间老家。几天过后,匆匆捎了一帖药,嘱托:煎水服下。刚一打开,黄纸中只躺着几把枇杷叶。枇杷叶子大如鞋垫,粗似牛舌,绿幽幽的叶片,便让人涌起一阵甘甜。再过几日,大家终于发现了乡间的好处。

老家的枇杷树一直保留着,枝干遒劲,长势甚好。直到外公去世,直到兄弟分家,直到无人再住。它一直缄默不语地立在那。没有人去关注他,他也不来叨扰人。直到有一天,忽的结出通黄的果子。这以后,每年,抽叶的时候,我去看;开花的时候,我去看,枇杷黄时,我还去看,一年三看,一看许多年。

那次遇到老邻居,父亲和他聊起了门前的那棵枇杷树。他问:长高了?父亲说:长高了。他说:结了。父亲说:每年都结枇杷。听着,他的眼中闪动着泪花。

此时的枇杷树早已被被现实挤兑到角落,远远地兀自荒凉着。看着树下的花草,哪管它们在春天里开放的妖娆。看着宅基的根,看阴凉角落里冷清,兀自寂寞。刻画不清的年轮上丰盛地长满的绿苔,此时心头会有一些清洁和落寞。这些落寞的光景,让人怜爱。可那又是谁的爱呢?

忽的想起归有光的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留在这里,现实却早已变换了模样。逃出去,却又迷茫不知何从。像一片树叶被捆绑在一棵树上,叶依然是为母亲治好哮喘的枇杷叶,可树,早已不是那棵得尽几代人心血浇灌的枇杷树了。

那时我们小,小孩子们在一起玩,大人们也在一起玩。如今大人们走了,不带我们玩了,蓦地发现,我们早已成了大人。

想着想着,微笑中有了泪光。

怀念童年的作文2

灰蒙蒙的天空总是不时的飘下零星的细雨,轻柔的带着湿气的二月寒风轻轻刺在脸颊上,架夹着细细的水滴飘泊不定。心海中那记忆中的路边的老屋又渐渐浮现清晰,那尖尖的屋顶,青青的层层叠叠的瓦,年久褐色木门,小小的带着粗粗木栏杆的窗、网状夹黄泥糊的墙、高高的木门槛,还有那门口两边看不到头的弯弯曲曲的砂石路,路边那清澈的小溪,小溪前那碧绿的田野,夕阳挂在田野不远的尽头的小山尖上,毫不吝啬的.把金色的光辉洒在田野上、小溪里、砂石路上,穿过大门投进堂屋里。

昏暗厨房的灶火映在墙上,明明灭灭的不停的交替的闪烁。爷爷总是在这个时候忙忙碌碌的在门槛上跨进跨出,厨房里传出嚓嚓的炒菜声,香味断断续续的飘进堂屋里,而我则在堂屋里、门槛前后跑来跑去,或在灶台前傻傻的看着燃烧的木材,或盯着灶里角落那被灰烬掩埋着的看不见的烤红薯,想象那红薯甜甜的味道和扑鼻的香气。 爷爷总是不在家的,奶奶管着我。路边的小溪里的小鱼总是吸引我,趁她不注意,我总是趴在小溪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里的鱼,寻思怎么才能把它抓到手,一不注意就会发现我的耳朵被拎在一只手里,被迫踮起脚尖,跨过小溪的石板桥,越过砂石路,穿过门槛,带到堂屋,耳边响起一阵训斥声,耳朵真的好痛,痛的好久。五岁的我喜欢到老屋边的空心菜地里去玩,绿油油的菜地上浮着一层洁白的小花,偶尔还能发现一些绿绿的空心菜籽,拨开外皮,里面是嫩嫩的白色未成熟的籽粒,摘小花、剥菜籽忙的全神灌注不亦乐乎,但那只手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粘上我的耳朵,又是疼上好久。扁扁的洗衣棒敲打在青石板上衣物的咚咚声还会回荡在我的耳边,那时的我总是百无聊赖的站在她的身后不知在想着什么,大概云游天外吧,想的那么出神,总是被“跟上”二字换回,晕晕乎乎的如尾巴亦步亦趋不知所以。

读书时离开了她,离开了老屋,一晃我已成年,每次回去看到她时,她要不坐着沙发上,絮叨着我们小辈的糗事,屋里一阵阵的欢笑,和某小辈的低低的争辩抗议声,要不就迈着她的小小的小脚,慢慢的小心的在屋里走动,嘴里说着“我老了,不能给你们做菜吃了”等等话题。随着年岁的增大,拐杖出现在她的手上,颤颤巍巍的,走的少了,坐和躺的多了,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身形越发瘦小,但眼睛一如往昔般的明亮,如夜空中的星辰,思维亦如年青时的敏捷事事皆知。

十几年前种下的柏树已挺拔傲立,半山上枯槁的野草随着二月的风上下起伏,雨停止了哭泣,阳光钻出了云层,照亮了远方的山岭、奔流不息的河流、褐色的田野、恬静的小城,我脚下的山岗,还有我心海中的那让我深深印记的老屋。逝去的已逝去,留下的只有深深地思念和那美好、温馨让人永不能忘的那记忆的碎片。爷爷已故去十余年了,五日前奶奶离去,年九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