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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写集锦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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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写1

夜的墨色悄悄渲染了天空,天边的一轮红日也照常落下,石壕吏村本应是炊烟袅袅的上空,现在却干净得像深潭的静水,毫无波澜。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渐浓暮色中慢慢能瞧出一个人影了。他就是正赶往华州上任的杜甫

逐渐放慢速度的杜甫,望着天边隐去的最后一点余辉,心想:天色已黑,路途还很遥远。这样风尘仆仆赶路,既累又不安全,倒不如歇一宿,明日再赶路也不迟。碰巧,前面有座村庄。杜甫飞身下马,趁着天上的一牙弯月挤出的一丝亮光,向石壕村村头的一户人家走去。

来到门前,杜甫轻叩木门。这时,低矮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却仅仅露出一丝小缝。透过缝隙,杜甫看到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眼底带着血丝,镶嵌在一张皱纹密布的面孔上。原来是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莫名地颤抖一下,“吱”一声就要把门给关上。杜甫赶紧上前,行了一礼,柔声说道:“老人家,不要惊慌。我只是一位风尘中的赶路人,想在此歇上一晚,能求得一碗薄粥即可。”老妇人愣了一会,慢慢地打开门,引杜甫进门。杜甫赶忙道谢,然后栓马在一旁的树上,随老妇人进门。

夜深了,墨色更浓,没有一丝亮光,连原来的一牙弯月也被乌云遮蔽,四周一片黑暗,安静得很。这种黑暗而寂静的感觉压得人喘不过气。突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村头出现一片火光。

和衣而睡的老妇人,急忙一边起身,一边摇醒身边熟睡的白发老翁,用手指了指后院,老翁朝老妇人看了一眼,然后翻出窗户,快步走到后墙,翻越而去。木门外,几个差吏怒骂不停,使劲用刀柄捶打木门。老妇人踉踉跄跄地赶到门边,打开门。火把的亮光照耀着差吏凶狠残暴的脸和老妇人惊慌失措的苍老容颜。冲在前面的差吏,手握刀柄,凶狠地呵道:“国家战事紧急,你家男丁在哪?赶快叫出来,给我快点!”另一个手拿火把地胖差吏附和说:“如果你不听劝告,违抗指令,隐藏男丁,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老妇人听到这里,泪如雨下,成串的泪水沿着黑瘦干瘪的脸颊流下,湿透了深褐色的衣襟。她悲痛地哭诉道:“苍天啊,我们一介贫民,如何敢违抗官府指令,任何时候,我们都是听候差遣的。我的三个儿子都早早去服役,参加把守邺城的战斗了。前面虽然收到一封家书,但却不是报平安的,是“亡命书”啊。我的两个……两个儿子,都已经死在战场上了,另外一个儿子还不知道会怎样。我的心悲痛欲绝,早已不知在哪里了。只能说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说到后面,老妇人已经悲伤得说不出话了,扶着门,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差役们听得不耐烦了,又重重敲了敲手中刀柄,说:“老家伙,不要再哭哭啼啼了,还有什么人,都给我叫出来,不然,我们进去搜了。”老妇人连忙松开扶着木门的手,连连向官差们作揖,哭着说:“官爷啊,我们家真的没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我的儿媳啊,因为孙子还没改嫁,但身上连一套完整的衣裙都没有,连出门都没办法了啊。”

老妇人说完这些,深深叹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我虽然年纪大,没什么力气,但请允许我连夜跟你们回去,赶快到河阳,有可能还可以为军队做做早饭,尽我最后一丝力气……”

已经接近子夜了,窗外的火光退却,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但杜甫的耳畔好像还能听到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在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天色忽然就亮了。杜甫急忙起身,准备告别,但打开房门看到的只是一位白发苍苍,双眼红肿不堪,低头不语的老翁。杜甫走上前去,握了握老翁的枯瘦的手,然后行礼告别,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留下的只是渐渐隐在浓雾中的老翁瘦削僵硬的身影和木木睁着的双眼……

石壕吏改写2

在一个傍晚,太阳已经在说再见的时候,杜甫独自一人骑在马上,来到了石壕村。在一位老婆婆家借宿了一晚。在吃过晚饭,准备休息的时候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屋子里的老公公翻墙跑到远处躲藏了起来。

随后便听到"咚咚咚"的响声。老婆婆去开门,出现在门外两个凶神恶煞的差役。眼睛瞪得大大的,问老婆婆:"把你家里的男人都交出来。"老婆婆悲伤地哭泣着走到差役面前说:"我家里本来有三个儿子,可就只剩下一个了。"差役好像有点傻又说:"那把其他两个交出了。"老婆婆接着说:"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取征兵了。现在我的一个儿子给我来了一封家信。其他两个儿子都战死在战场上了。"

就在这时,屋子了的孙子被外面的吵声吓得哭了。差役听到了气汹汹的说:"家里不是还有人吗?"老婆婆说:"家里只剩下一个吃奶的孙子了。"那他的母亲呢?叫她出来。"孙子的母亲没有完整的衣服。就让我这个老太婆跟你们走吧。"你们别看我老太婆虽然年纪老,力气也不大,但也是可以帮忙的。差役已经十分不耐烦了,担又无可奈何,为了不被上头责骂,他只能勉强把老婆婆带回去凑数,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说:"要给我耍什么花样,我暂且放过你家里那两个,给我走!"

此时的杜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十分同情他们,却又无能为力。夜很深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没了,但好像听到有人在隐隐约约地哭泣……早只同老头告别。

2、石壕吏改写

夜,是深沉的。苍茫大地上,只有寒风呼啸不止。

老妇人已经被差役们带走好一会儿了,家中静悄悄的,渐渐的,有女子的啜泣声响起,可随即便消失在了风中。“嘎吱”一声,那是衣柜的门开了,一位少妇怀抱着一个婴孩蹑手蹑脚地从衣柜中走出来。少妇两颊凹进,面色蜡黄,头发也稍显干枯,神情忧愁憔悴,明明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看上去却又三十四岁的光景。少妇身上没佩戴什么首饰,仅用一支木簪将头发挽着,没有穿裙裳,仅着的中衣上也摞满了补丁。

这位少妇是这个家的儿媳,才嫁进门不过一年有余而已。少妇抱着孩子蜷缩在炕上,穿堂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家里面没有劳力去打柴,为数不多的柴禾还要用来烧饭,已经好几天没烧过炕了。原本这个家还算小康,起码穿衣吃饭是有保障的,可自从家里的三个壮丁被抓走后,日子便过得一天不胜一天了。少妇想起自己刚过门两个月丈夫便被抓走,怀孕是因为没有什么补品吃,天天晚上抽筋疼醒,现在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婆婆又被抓走了,公公也去向不明,一时间情难自抑,眼泪又纷纷落下。

天,渐渐亮了。太阳慢慢爬上天空,周围拢着一圈灰蒙蒙的云彩,冷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一个衰老的身影在晓色中向小院奔来,少妇见到来人瞬时泪流而下,“爹,娘被他们抓去军营了,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老头儿霎时如遭雷击般定在了原地,待他反应过来儿媳的话后,一时间老泪纵横,干裂的嘴唇嗫嚅着,可最终也只是一阵沉默。

杜甫步履沉重地走来向老翁告别,他是这场悲剧的目击者,可他无力改变任何事情,只能是多一分悲凉沧桑在他的眼眸里。

杜甫离开了。雾气朦胧中,他回眸望去,只见老翁佝偻着身子在家门口立着如同被霜打了一般。明明家就在身后,可老翁却给人无尽的孤独感,就像汪洋上的一叶扁舟,不知归宿。

老翁拖沓着步子回到房中,慢慢地爬到炕上躺下,他需要休息,他累了。

少妇端着一碗菜粥走了进来,带着豁口的粗碗里漂浮着一两片边缘泛黄的菜叶,碗底淀着几粒糙米她边走边叫老翁起来吃饭,可老翁好像很累,一点儿也叫不醒。少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缓慢地走向床边。床上躺着的老翁是那样平静,胸膛没有一丝的起伏。少妇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几片菜叶可怜地伏在地上,地上湿了一片。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少妇从彷徨中拉了回来,院门被粗鲁地一脚踹开,一队差役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两个差役上来不由分说便将少妇架着向外走去,一个为首的差役说:“你婆婆半路死掉了,现在你跟我们一起回营去。”“不!不!”少妇哭喊着。像是知道母亲即将被带走一样,躺在床上的婴儿此时也嚎啕大哭。

可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融化差役们那颗冷酷的心,少妇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房中只余婴孩的哭声在不断回荡。天上渐渐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婴孩的哭声与风雪声夹杂在一起,渐渐的,只剩风雪声了。

室中,更无人。

石壕吏改写3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却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呛住了,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早已年迈,但在这个时候,做儿子的,虽然不在她身边想到这,我不禁伤感落泪。

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话没说完,老妇人便哭起来了。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你家剩几口人,这与我们无关,反正,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镇静下来,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水流了出来,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却差点摔了一跤。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门口的地方。喃喃地说:来了,来了,又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想累死爷们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像我们这样)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然后)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诗人)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写4

在唐代中后期,“安史之乱”时。为了平息战争,从新安,石壕,潼关等地抓人充兵,大诗人杜甫刚好要从洛阳去华州。

途中路过石壕村,便投宿到一户老妇。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人们都已经睡觉时。就有差役来敲门,找人去充兵。这户人家起来后,老头儿马上就跳墙逃跑了,老妇就出去开门应付。

一看门,差役吆喝了一声,显得十分凶怒。!老妇显得十分痛苦。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哭诉自己的悲哀。

老妇哭了一会,上前对差役们说“我本有三个儿子,好不容易把他们养大成人,到了结婚生子,孝敬我的时候,却因为这次战争,都去了邺城,当上了守卫邺城的士兵。前两天一个儿子还捎信回来。说他们在打仗的时候有两个儿子已经为这次战争而牺牲了。活着的还可以姑且着活着,如果死了的话,就彻底死了。”可官吏却一点也不同情他,执意要让他加交人,还说“你们家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吗?”老妇就说:“家里真的没有别的男人了。”这时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见官吏的吵声,就哭了起来。官吏就问:“你问家不还有人吗?”老妇说:“家中只有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所以母亲没有离去,但是她出来进去,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官吏还不放过他们。老夫就说:“我虽然力气小,请让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刚快去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去准备早餐。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但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天亮要登程赶路时,只和老头一人告别。

石壕吏改写5

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乌云密布。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夜幕已经慢慢降临,我就在附近的石壕村找了一家农户住了下来。一天多的劳累迫使诗人疲惫不堪,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突然传来了人群纷乱奔走的声音,到处是敲门关门的声音。我被惊醒了,连忙起来,向窗外望去。原料库是差吏到处抓人服兵役。

老翁一看不妙,赶紧翻墙逃走了,只有老妇人出门应付,摸摸索索的,半天没有开门。

门外的差吏不耐烦了,凶神恶煞地说:“老太婆,刚才死到哪里去了,半天不开门,你想做啥?”

老大娘气愤地说:“我家已经没有男人啦,你们赶紧走吧。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服役,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两个哥哥最近战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差役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哭诉:“好啦!你丈夫哪里去了?”

老大娘说:“走了!”

“去哪里了?”

“让你们官府抓走了呀。”

“家里还有谁可以服兵役?”差役继续盘问着。

老大娘没有办法,说:“没有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知识因为有孙子在,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去,但家里穷得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差役不相信,到处乱翻乱找,没有找着,他们便要将老人的儿媳带走。

老大娘急忙向前去,说:“你们就放过她吧,看在我孙子还在吃奶的份上。”

“那可不行,根据上面的规定,家家户户都要出人,谁家都不得另外。”

老大娘咬咬嘴唇,说:“既然这样,那就将我带走吧,虽然我年迈体弱,但还是可以做饭洗衣。让我赶紧回营,或许还可以为你们准备明天早上的饭菜呢。”

老大娘含着泪水,看看儿媳,交代道:“好好照顾孩子,让他长大后,读书考取功名!”

夜深了,恢复了安静,似乎有低低的哭泣声从远处传来。

第二天早晨,天很阴,乌云密布,我与老翁告别,怀着悲伤的心情,踏上了路程!

石壕吏改写6

小史王伍颇为礼貌地敲敲眼前这扇破门,喊了一嗓子“征兵!”的工夫,他用手沾了沾口水,把一份名册翻得哗啦哗啦的。“今儿个得多逮几个人,给将上任的长官得个好印象。”他想。

“吱”---门开了,挡住一片日光。王伍抬头,就见一矮小佝偻的老妇人扶门而立。日光把她的脸硬生生分成明暗两半。她笑着,,皱纹挤压堆叠,像煮得皱皱的油面筋。

“官老爷,进屋坐坐。”老妇侧身,拍拍屋内墙壁。

王伍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但面上仍带着笑意,“阿婆,有就赶紧让他去为国作贡献,我时间很紧。”

“听……官老爷,天气热,进屋坐坐。”王伍骤地收敛了笑;昂头斜视老妇人“何老翁呢。”

“呃……嗯……出门了;……来,进屋,进屋。”

一团火冲上王伍脑门,火中掺着愤怒和戏谑:“行,我进屋等你丈夫回来。”他顿时不想冲业绩了,唇角一勾,大踏步进门。迎面扑来一股老物什的霉尘味,屋内家具摆设虽有些掉漆,但干净齐全。整个屋子阳光充盈,颇温暖。透过另一侧窗户,能看见一小块菜地,菜色绿油油,让人嘴馋。菜地周围是一人高的院墙。王伍慢悠悠环顾四周,又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院墙顶,笑意更甚,“这屋子不错啊,只是这院墙顶,似是刚掉了几片瓦呢。”说完是一片寂静。王伍正背手等待好戏,突然,从背后划过一阵厉声长号,倒把他吓了一跳。他转身后退几步,看见那老妇跪在地上,一手捂脸,一下一下扒拉地面,似在抓着什么。

嘶号了一会儿,王伍还没走出刚刚那一声的余韵,就听老妇一抽一抽地叙述:“官老爷…我家的三个儿子全被抓走去那个邺城与蛮子打仗……结果,结果……昨天……就在昨天,我那宝贝亲的三儿子来信,说大哥二哥全死啦!我怎么这么命苦哟……我就剩……”

够了!“回过神的王伍又是一阵怒气上涌,他现在头晕脑胀,太阳穴突突地跳。

老妇一颤,放底胳膊瞟了一眼王伍,试探地继续,“就剩一个儿子了……”

“有完没完!给我闭嘴!”王伍怒火攻心,上前一脚踹老妇腰上。老妇哇哇乱叫,捂腰滚了五六圈,趴在墙角,身上落了一层墙粉,像一块没人要的臭抹布。

王伍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嗡嗡的耳鸣很快替代了粗重的呼吸声,片刻后,眼前的老妇竟颤抖着扶墙起身,面带微笑着蹒跚走近,脸上的沟壑一点一点放大,放大,黑漆漆的瞳仁透着精明,弄得王伍发毛。

“哈哈哈!小伙子,年轻人!气盛不是件好事儿。我这个老太婆活了一辈子,可不是白活的啊!顿了顿,老妇停住脚步,转向一边,你以为我家老头子翻墙是为了逃命?哼!别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吧,那给我写信的三儿子,明天会来我们村,当你们的长官。唉!我本来不想把这事闹大的,唉!”话音落,屋内恢复死寂。

老妇把双手背在后面,静候另一场好戏。忽然,身旁爆发出一阵笑声。老妇闪了个趔趄,转过身,看见王伍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大笑,涕泪横流。

“哈哈哈……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我倒真被你唬住了……老婆子,自以为是不是好事儿……哈哈哈……新来的长官姓刘不姓何……你家那宝贝亲,估计是写了让你乐呵乐呵……哈哈哈……”说罢,从袖中抽出告示,展开,炫耀似的在老妇面前晃啊晃。

老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睛死死地攥住告示,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可能……不可能……一滴泪水划落,接着是两滴,三滴……

“什么不可能,老婆子,事实就摆在眼前, 哈哈哈……”

老妇不断用袖子抹眼泪,低低地抽噎,不一会儿,蓝灰色的袖子上暗了一大片水渍。

“唉!其他我三儿子写信来说自己当了长官……我也不大信……毕竟他最小也最调皮……

我跟你讲,他小时候啊……老妇哭着哭着,又开始一抽一抽的叙述但脸上逐渐漾起甜蜜的笑。王伍这回静下心来耐心听着,因为他想起了远在南非的母亲。

“最后啊,我这老婆子还得求你一件事,别抓我老伴了,他腰不好;

实在要抓人,就把我送去吧,我虽然年纪一大把但还硬朗着呢!可以给你们烧烧饭,说不定呐,还能看到我儿子!”老妇咧开嘴,露出与阳光一个色的黄牙,温暖的冬阳照得她的脸亮堂堂的。

“行啊,我尽量给你找个清闲的活儿。我也能交差。”王伍叹口气,在名册上划了一笔,起身

“啊!时间不早了,我得去给母亲写封信,你收拾收拾东西,去兵营报道吧!"

“行!”

王伍擒着笑着推开了门,转头就见同事李陆急匆匆跑来。

“王伍!王伍!"

“怎么了?”

"刚发了新文书,长官变啦!本来是刘柒,变成何仨啦!你看看告示!”

“不可能……不可能……”

石壕吏改写7

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吞没掉。

这是战乱的岁月。暮色笼罩着一个边远僻静的村落——石壕村。诗人杜甫从洛阳向华州赶路。这一天,天色已经昏暗,诗人错过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

房东是一对年迈的老人,还有他们的寡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他们衣着破旧,面黄肌瘦。

一天的劳累奔波,诗人和衣而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约莫二更时分,一阵犬吠,村中突然纷乱起来,粗暴的叫喊声、急促的打门声……越来越近了。诗人被惊醒了,借着惨淡的月光向外窥看,原来差吏又来抓壮丁了。房东一家吓得心惊胆战。老翁慌忙披上一件破褂,匆匆爬过屋后的一堵断墙,向村外逃去。老妇人战战兢兢,颤抖着去开门。

“砰——”的一声,门还没有开,就被差吏一脚踹开,只听道差吏粗野地吼道:“你家男人呢?你家还要再征派一个男子去当兵。把人交出来!”老妇人苦苦哀求道:“长官,我家有三个儿子都去戍守邺城了。最近一个儿子写了封信回来说,两个兄弟都战死了。哎,我担心他的幸免也难保全啊!官爷,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子吧……屋里实在没有人了!”

“哇——”孩子的啼哭声突然响起来了。

“你还说没人!这孩子哪儿来的!他的父母呢?你敢欺骗官府!”差吏吆喝着,挥动皮鞭往里闯。

老妇人眼看哀求无用,哽咽着说:“我的媳妇失去了丈夫,带着还在吃奶的孩子艰难度日,连一件穿得出去的衣服也没有了。孤儿寡母,可怎么过啊?你们实在要人,就把我这个老婆子拉去顶差吧,我随你们去,也许还来得及赶到军队烧早饭。”

差吏们骂骂咧咧地把老妇人带出了院子。在惨淡的月光下,老妇人回头望望自己破旧的茅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声一阵阵传来,令人肝肠寸断。

夜深了,窗外万籁俱寂,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这哭声在旷野上飘荡……

诗人一夜无眠,他的耳边仿佛仍然回响着老妇人凄惨的哭诉声。天蒙蒙亮,诗人收拾好衣服和悄然回家的老翁告别。面对这令人心碎的现实,诗人还能用什么样的话语安慰这痛苦万分的老人,只能长叹一声,放了几两碎银在老人的`身边,然后离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萧索的村路上。

石壕吏改写8

傍晚,我孤身一人来到石壕村,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风尘为伴,四处逃窜,心中甚是担忧妻儿过得如何。

我十分的饥饿,走路跌跌绊绊。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经深了,便想寻处住所。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只蜡烛前来开门。

他见我已疲惫不堪,便立即把我请进屋里,端来一个红薯说:“请您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粮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说道:“当然不嫌弃,很感谢你的红薯。”

我立即吃了起来,看见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艰苦。老妇人脸色蜡黄满脸的皱纹,头发已经白了,衣服上都是补丁,眼角还清晰可见的泪痕,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行动都很困难,他的老伴脸色苍白,说话都没了力气。屋中更是破烂不堪,墙上都是裂缝,屋内空间十分狭小,窗户也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单上,盖的被子也是很薄,两人冻的瑟瑟发抖。

远处闪烁着火光,军队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门外都是犬吠,他们又来抓壮丁了!外面吵闹不断,才叫声哭啼声,他们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夫妻两人立刻立刻起身,紧张地把我藏在了草堆里。

只听老妇人对老伴说:“老头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的身子这么弱,到战场上能熬多久?”老伴担心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我这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没事的,他们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妇人说道。老伴只好费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听门一下子就被一脚踹开,老妇人一脸惊恐的回过头来。他们大声喊着:“赶紧把所有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夫人听到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

她含泪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到了前线去打仗,大儿子还捎信回来了,二儿子和三儿子战死沙场,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刚出生的孙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你连他们都要带走,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说说老夫人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官兵们似乎被感动了,但仍然铁着心说:“我们自身难保,这是我们的任务,我饶了你,那谁来找我们,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出一个人!”老妇人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你们走吧,还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做做早餐。”官兵们同意了。军吏们抓走了老妇人了。

官兵们走后,我与老妇人的老伴告了别。他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石壕吏改写9

安史之乱快停止时,前线情况特别紧张,有一次我亲眼目睹征兵的过程,实在是太强人所难,只是为了平定叛乱。

一天晚上我在石壕村一户人家中投宿,老两口儿热情的接待我。夜深了,突然一阵叫喊声响起,向那声源看去,门震荡起来,老翁对老妇说:怎么办呀!他们又来抓人哩,老妇说:你快逃,我来应付,只见那老翁匆匆翻墙而逃。老妇这才出去开门,看见那官府衙役突然踹门而入,差一点就要撞到老妇,衙役紧皱着眉头,大声地怒斥道:人快出来,征兵了,别叫我进屋拿人,还是给我乖乖地出来吧!省着点劲,到打仗时再用吧!老妇立刻上前来哭着说:官爷,您听我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服役,一个儿子刚捎来一封信,说其他两兄弟刚战死。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永远不中了!衙役说: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让我进屋看看,到底还有谁!衙役顺势向屋内闯去,老妇马上伸开两臂拼命拦着,哀求着说:您千万别进去,屋里更是没别人,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由于孩子太小,他妈

还没改嫁,但她衣不遮体,不便见人。衙役像是铁石心肠,不顾老妇的哭诉、哀求和阻拦一边往里闯一边说:这不有人嘛,没男的女的也行!这时老妇坚决地说:既然女的也行,我跟你们服兵役去吧,还来得及给将士们准备早饭。

老妇已被衙役带走了,老翁也回来了。夜深人静,没有人说一句话,只听到低声的啜泣,应是老人的儿媳悄悄地哭吧。天亮了,我要赶路,心情沉重地与老翁一人告别。

离乱人不如太平犬,老百姓的日子真难啊!战争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呢?什么时候才能叫人们过上和平安宁的日子呀?

石壕吏改写10

安禄山和史思明发动叛乱已经过去几年了,战争却还是没有结束的迹象。曾经美好的祖国大地,如今烽火连天,饿殍遍野。征兵的年龄范围不断扩大,起初只是青壮年,现在就连少年和老人都走上了战场。

这一年,我被贬到华州,在前往上任的途中奔波了许久。一日天色已晚,我便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户农家里。这家只有一对年事已高的老夫妇和一个带着婴儿的年轻母亲,因为战乱,他们都是衣衫褴褛,脸色青黄。

夜晚,一阵骚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原来是差役到村子里抓人。我向门外看去,我投宿的农家里,那位满头白发的老翁艰难地爬过低矮的院墙逃走了。紧接着,征兵的官吏便扑了进来,一双贼眼滴溜溜转着,四下里搜索男人的踪影。“扑了个空?怎么可能,明明应该还有男人的!”官吏嘀咕了一句,对出门查看的老妇人怒吼道:“你家的男人呢?赶快交出来!”

昏暗的天光下,勉强看得清那位老妇人的身影。她哭诉道:“长官,我家里哪有男人呢?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当了兵,去守邺城了。前两天,大儿子还托人捎信告诉我,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死在战场上了!我可怜的儿子啊……”

“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把他们藏起来了!”官吏“哼”了一声。

“长官,这是他们给我带来的信啊!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老妇人见官差不相信,还拿出信来交给他看。

我不禁心酸。逝去的人一去不复返,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无知无觉,给活着的人留下的,却是无尽的悲伤。可是,差役大约是不会因此而同情老妇人的,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那皱巴巴的信,又大发雷霆:“你家里就没有别人了吗?快交出来!”

老妇人哀告着说:“家里再没人了,您行行好吧!”

“没人?”官吏一声怒吼,一脚踢在大门上。这时,响起了微弱的哭声。那声音十分稚嫩,或许是躲在家里的小孩子受到惊吓,就哭了起来吧。这却让官吏抓到了把柄,威逼道:“大胆刁民,竟敢撒谎!刚才哭的,不是人吗?”

老妇人万不得已,颤颤巍巍地说:“是,长官,那只是个小孩子啊!还吃奶呢,明年才满两岁!”

“吃奶?孩子总有个娘给喂奶吧!还不快把她交出来?”官差横眉怒目。

“长官,这万万不行啊!”老妇人硬着头皮解释道,“这孩子是有个娘亲,可是她要奶孩子,再说这兵荒马乱的,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见人呀!您行行好吧!没了娘,这孩子也要饿死啊!”

大约是因为征兵的任务紧迫,官差还是不肯罢手,坚持要交出人来才能放过这一家。老妇人只好说:“长官,我跟您走就是了。求求您别抓我儿媳,我孙子会饿死的。我这就跟您走,老朽虽年老体衰,给部队做做饭还是可以的。”

“哼,好吧,可别耍什么滑头!”官差不由分说地拉走了步履蹒跚的老妇人。

夜渐渐深了,官差的脚步声远去后,隔壁传来悲切的哭泣声,在夜色中传递得分外远,听来也无比凄凉。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我便动了身,只和那位老翁道了别。破旧的茅草屋里,隐约又传来孩子的啼哭声,那吃不饱饭的孩子啊,就连啼哭都显得无力,仿佛他已经知晓等在面前的是多么残酷的命运,与多么悲伤的未来。

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在哪里,才能看到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温馨场面呢?我思考着,踏上了新的旅程。

石壕吏改写11

那一天,恰逢傍晚,天边只剩余一束残阳,悠长的夜晚即将到来,它是第几个孤单失落的夜里?我已数不尽,我不但深深叹了一口气,拢了拢的身上薄弱的衣裳,迈出厚重的脚步向那看不到的正前方走去。

但是多时,我赶到了石壕村,许许多多的茅屋,破破烂烂的篱笆,有时候也有几声牛羊的叫声,我摇了摆头,那样贫苦的村庄我已经见惯了,只不过是我到底还得遇到多少个?我到底也要悲痛几回?一次?2次?還是一辈子?

最终,我投宿到一对老夫妻家中。她们一件事很激情,把她们到逢年过节才舍得吃的窝头帮我吃,因为我和她们聊得很投机性,这时候,一阵极大的敲门声传出:砰砰砰!开关门!砰砰!有人吗?,我们都是官府派来的听见这儿,老两口的面色刷地阴了出来,快步走!老头子!她们毫无疑问也是来捉人的!老妇人赶忙把老翁从椅上拽起,将他引向后院。快点儿逃吧!从后院的院墙翻过去!那边不高!我手足无措地站立起来,却被老翁推倒一处隐敝的角落里,你先躲在这儿,千万别出去,我先离开了!说完,老翁匆匆忙忙向后院奔去。老太太见我藏好了,整了整衣服,向大门口走去。官爷啊,很晚您找大伙儿这类贱民有什么事吗?老子不跟你空话,如今战事应急,大家家的男丁呢?都帮我冲军去!我还在暗处听见一个粗狂的响声嚷道。官爷啊,我家的确沒有男丁了啊!老妇人见差役们要闯进家来,赶忙向前讲到,那响声里竟参杂了哭腔,胡说!大家家怎么可能沒有男丁!你觉得!你将她们藏到哪里来到?差役恼怒地大吼着,那战事岂是大家能够耽误的?官爷啊!老太太终于痛哭流涕出来,扑通一声跪到在路面上,官爷,您请听我说,我们家仅有三个儿子,他们早就全到邺城防御力赶到。老妇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发牢骚。前几天,老二托人捎信回家,说大哥和老三早已战死了!说到这儿,老妇人又痛哭起來,那哭泣声十分凄惨,我的眼圈也已潮湿了。这些活下来的人虽姑且活在世界上,可这些死去的人,确是再也不能复生了呀!可伶我连最终一程也没法送她们了,由于她们早已始终的离我而来到!说到这儿,老妇人又一次痛哭出去,但是多长时间,他宁静了一下心态,略微擦了擦泪水,说:官爷啊,我们家是确实沒有能战斗的男生了,只有一个仍在喝奶的小孙子,由于有那小孙子在,因此 他妈妈还没有离开,但她进进出出连一套详细的衣裳也没有,官爷啊,您就忽略大家吧!那可不好,虽然家里已没了男丁,但我们不能就是这样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说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妇人。妇人赶忙会意,积极说:那就要我随您当晚回营,去担负河阳的劳役吧!差役想想想,说:行吧,即然那样,你如今就可以离开了!说完大摇大摆地出了门。老妇人慢慢地立起身体,依依不舍地回身望了一眼这以前在这儿渡过大半辈子的茅屋,总算在差役的督促下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跨出了大门。我在暗处出去,盯住老妇人那薄弱的身影很长时间伫立。

是夜,温和的月色散满整屋,这时却越来越这般凄凉,我呆坐在卧室床,眼光停滞不前在院子里,不久那一幕幕在我脑中回望着,妇人那凄惨的哭泣声仍然萦绕在耳旁,虽然邻居的房间早就人去、房空。

石壕吏改写12

诗人杜甫被贬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里。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有几个服兵役的小兵来抓壮丁了。

杜甫住的这家人里有一个老翁,老翁听到官兵的声音之后,连忙翻墙而走,老妇人听到后连忙出门来看。

官兵用很严肃的话语说:“你们家里还有男丁吗?”老夫人伤心地回答:“听我说吧!我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去当兵了,一个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的两个孩子都死了。这不,听了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绝,前两天他抑郁得病,已经命丧西天了。”

官兵听完后沉思了许久,他看了一下老妇人,老妇人衣服破旧,有好多地方都有补丁。

老妇人又说:“那些活着的人还有一条出路,倘若饿死了,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没了。”

这时房子里的婴儿焦躁地啼哭起来,官兵惊动了,立即说:“屋子里一定还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骗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我那还在喝奶的小孙子,有了小孙子母亲就不能走。他母亲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来见人,希望你们能够体谅一下。”老妇人赶紧解释。

“那就把婴儿的母亲跟我们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们抓我吧,我虽然力气没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随你们到河阳,来为你们准备早餐。”老妇人苦苦哀求,终于和官兵们走了。

到了夜深,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了,只听到哭泣的声音,它来自婴儿的妈妈。

天亮了,杜甫抑郁而走,即将上路,只和老翁一个人说了再见。

石壕吏改写13

灰蒙蒙的天低得阴沉,萧瑟的风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沙石,又重重的扔下,远方一片灰暗。

屋内,我呆呆的看着手上早已被泪水打湿的信。尽管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但现实是残酷的!它硬生生的将我冰冷的心撕开两瓣——我的丈夫,我亲爱的丈夫,他,他竟然离我而去了。他还那么年轻,那么能干,我想着,眼泪又流了下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多么想把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喊出来,然而我不能,公公婆婆在隔壁,失去了儿子,他们也伤心,我不能再添麻烦了。

我抬起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泪,忽然,我感到一丝疼痛,这时我才发现,早已擦拭过多遍的脸有些红肿,眼睛疲累而刺痛。我麻木的侧身看向窗外,一片狼藉,战争!都是战争!这可恶的,天杀的战争!夺走了我的丈夫,掠走了美丽的村庄,到底何时才能结束?我叹了一口气,把我的怨恨都出在这口气上,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无非是缝缝补补,照顾孩子罢了。

孩子!对了,我还有个孩子,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婴,虽然战争给我带来太多的风霜,但孩子却给我带来了稍许温暖。我轻轻地走到熟睡的孩子旁,心里欣慰许多了,我伸手摸着孩子的脸,陶醉在做母亲的欣喜中,但,当我看到孩子身上破烂的衣服时,心里一阵心酸,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时,也是一番乱。以前家境也算富裕,但为了应付打仗,收走了不少钱,再加上战争不断,田地无人耕种,也愈过愈穷了。我吸了吸鼻子,慈祥的看着孩子。孩子,为了你,娘亲一定会好好活着,还要抚养你长大,这也算是娘亲对你父亲的爱和思念。

“芊儿,出来吃饭啦!”婆婆在叫我,我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出屋,刚走出门口,我低头瞥见一面铜镜反射我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不行,我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会吓到公公婆婆的,便退回来,对着一面小铜镜,将我凌乱的头发用手梳了梳,抬手轻轻地擦去了脸上的干泪痕,我似满意的看着镜中还有点人样的自己,舒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出了屋。

其实吃饭,吃的并不是粒粒饱满香喷喷的大米,而是那可怜的一点米,在灌上多几倍的水,煮成了那稀得不能再稀的饭。我坐在椅上,看着公公婆婆苍老的面容,心里又一阵心酸,他们已经六十余岁了,却还不能享天伦之乐,还饱受战争之苦。我端起碗,一两口就喝完了,婆婆看见了,刚想对我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杂乱的脚步声似乎还掺杂着铁链碰撞的声音,婆婆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又赶紧将我拉起,推我进屋,还说:“别出来!”我连忙把门锁上,将耳朵紧贴着门。屋内似乎有人跌倒了,是谁呢?我又紧凑着,“快,老头子,快走!”婆婆低声催着公公逃,公公连忙跑到南墙边,这是公公预设的逃跑路线,“啪”应该是公公再拿梯子上墙,“快呀,老头子!”婆婆又压低声音催着,“咂”似乎是公公踩到草的声音,公公应该成功了吧,“老婆子,我走了,你要小心!”公公低声道,随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就没了。

“喂,开门,给我开门!”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声音,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砰砰直跳。我透着门缝看着外面:婆婆使动着她那颤抖的脚走到门边,“开门,快点,否则我踹了!”外面又传来一声响,婆婆似乎吓了一跳,她颤巍巍的把门闩抽出,缓慢的打开了门。

风,狂暴的卷过家里的每个角落,婆婆打了个寒噤。门外,几个官兵摸样的人凶恶的盯着婆婆,凶巴巴的说:“死老婆子!那么久才开门,找死啊,哈!”“啊,不,不是,官兵大爷,老妇我年纪大了,行走不便,让各位大爷久等了!”婆婆连忙解释道,“哼,管你干什么,家里有男丁吧,交出来,不然,哼,有你好看!”一个官兵瞪着婆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亮出那大刀,“大爷啊,老妇原本有三个儿子,为皇上效忠都身亡了,家中惟剩老妇一人和孙子儿媳了,”说到这,婆婆又低声抽泣起来“如果大爷要交差的话,那就把老妇拉走,这样,老妇还能办点事,现在走的话,还能赶上为士兵们做一顿早饭呢!”婆婆哀求道,我吓了一跳,婆婆这是怎么了?那官兵往里看了看,又盯着婆婆:“那走吧,谅你也不敢欺骗我!”我看到婆婆神情复杂的往内看了最后几眼,便依依不舍的和他们走了。我忍住哭声,死命的捂着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婆婆,我的婆婆,为什么,年纪那么大了,还要如此辛苦,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看着婆婆远去的背影,自己却无能为力,我,我真没用!

我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抽走,一下子瘫痪在地上,婆婆,丈夫,都走了,我还活着有什么用呢?我迷茫的看着床。不,我还有自己的骨肉,我擦干眼泪,站起来,看着孩子,猛吸鼻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活着的!

我转身,拿起一张纸,咬破了手指,痛痛的,在纸上写着:

苦兮,泪兮,又何奈!

烽火燃三月,泪泪何凄苦!

我看着这张纸,将它放进我的怀里,侧身看着远方,乌蒙蒙的天又升起一阵硝烟……

风,还在狂,天,还在向下沉,前方的路,还有一丝微光,断断续续的……

石壕吏改写14

河阳的战争越来越吃紧,上官派我们来捉人。我们哪里敢不照办,虽然我也知道,各个村庄里已经几乎没有男人了,只剩下许多老弱病残的了,我也知道,作为一个当官的人,我们实际上也就是老百姓们交税才有的较好生活。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吏,没有什么权力,也只能听命了。

我们特地挑了晚上来征兵。其实叫好听的是征兵,不好听就是捉人了。上官这次的命令是:不论年龄只要是男子,全都归为壮丁,且每家甚少交一人。做这种事我虽然不情愿,因为太残酷,但又不得不去做,这是我们这群小吏做的。

刚到石壕村门口,就看见一男子正缓步进入石壕村。我上前一步,大声喝到:“现在河阳的战事吃紧,你作为堂堂男儿,为何不出征打仗,而是在家中不问世事呢?“只听他慢慢说:”鄙人姓杜字子美,是四川的一个员外。“说完他拿出一个令牌。原来也是一个小吏啊!我心中感叹道。接着,我快步步入石壕村,杜子美也进村了。

刚到门口,我就听见了东西摔碎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有人逃跑了。只见一个老妇开了门向外看,我对喝道:“快快交出你家男子来。”老妇人一听,失声啼哭道:“我的三个儿子都上了战场到相州打仗,今天刚刚收到家书说,我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只有一个儿子暂时活了下来,苟且偷生,活一天算一天吧!家里再也没有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我们家已经没有完整的衣服了,我虽然年老了,但是煮饭还是可以的,如果一定要捐人出征,我家就我了吧。”我心中一酸,爽快的答应了。我又向每户人家收了人,杜员外也就一直跟着。

那天晚上,呜咽的哭声连绵不断。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那些壮丁,浩浩荡荡地出了村子,突然,我听到杜员外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如今前方战事如火如荼,老百姓们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我们这些做官的却……

石壕吏改写15

天色渐晚,诗人杜甫抬头望了望西天的那一抹残阳,如血的日光照在尸骨遍地的中原大地上,是那么凄凉。杜甫一边赶路,一边回忆着“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当时的唐朝,是多么辉煌。想到这儿,杜甫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呀!呀!”几只寒鸦凄惨的哀叫着,从天空飞过,打断了诗人的回忆。呀!还得赶路呢!杜甫再一次望了望残阳,然后继续赶路……(词语生动形象,描写情景相融,预示悲剧将要发生)

终于找到了住宿处,他现在一个小村庄里,这个村子名叫“石壕村”,村里大约有十来户人家,家家门户紧闭,显得那么凄凉。好不容易,他才被一户农家接纳。这户农家很穷,家徒四壁,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有屋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旁边的几把椅子还看得过去。

农户里只有四个人,一位老翁,一位老妪,一位年轻的女子和一个正吃奶的小孩子,没有一个壮劳力。(语言简洁,交代清楚)

他们大概正准备吃饭,见来了一位年轻人,都有点吃惊。但是,当明白诗人的来意后,把他领进了屋。

屋子里很灰暗,只有桌上有小油灯,桌上摆着食物,却只是一些野菜汤。在那个村子里,老翁看出了诗人的心思,说:“现在兵吏到处抓壮丁,隔三差五的来村子里,今天怕是又要来了——客人啊,家里没有什么,你将就些吧,就是这些野菜也几乎被挖光了!”虽然话说得很轻,却重重敲在诗人的心上。是啊!“安史之乱”,给人民带来多大的苦难啊!(一个“敲”字,多么传神啊)

夜深了,万籁俱寂。忽然,村子里的狗全狂吠不止,接着又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伴杂着喊叫声,敲门声。全家人大吃一惊,一定是又来捉人了。于是全家一片忙乱,老妪帮助老翁翻过围墙,逃走了。那位姑娘抱着孩子,把杜甫藏进了柴房,自己出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了,还有人咆哮着:“快开门,人全部死吗?快点。”老妪边忙去开门,刚开一条缝,门外的兵吏气势汹汹涌了进来,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大声质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家里面的男人呢?全死到哪儿去啦?快把人交出来,否则过你不客气!”老妇一边哭泣一边说:“家里男人都去邺城打仗去了,最近我的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却再也活不过来了。呜呜——”(语言、行动描写富有个性化)

一个兵吏又逼问:“屋里里真没人了吗?让我搜一搜。”老妇又说:“没了,没了,全都没了。”这里,那个小孩子大概饿了,竟“哇”的一声器了起来。兵吏急忙的:“不是没人吗?怎么回事呢?”老妇急忙改口:“那是我孙子,可他正吃奶呢!”兵吏又问:“那你孙子的娘在哪儿呢?”老妇说:“只因为有个孙子在,他母亲才没有离开。”兵吏大吼:“好呀!明明还有个人可以服役,哼,快捉住她!”只听见“啪”的一声,似乎打了老妪一个耳光。老妇哭着说:“各位官爷,饶了她吧!不然孙子会饿死的。”兵吏们却说:“不行,这军情紧急,每家都必须抽一人服役!——来人,给我把那妇人拉出来!”老妇哀求:“兵爷,让我去吧!我力气虽不大,但连夜赶到河阳,还可以给士兵们做早饭啊!你们总不能不给我们一条活路吧!”“好吧!”领头的兵吏这才勉强答应了。

又是一阵喧闹,人群渐渐离去了。

夜深了,各种声音都渐渐消失了,只有一声声低微的哭泣,那是那位妇女在哭,是啊!她丈夫死了,上有老,下有小,而婆婆又被抓走,生活重担都压在她一个柔弱女子身上,可怎么活呀!

……(省略号用在这里意味深长)

天渐渐亮了,老翁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了,杜甫将离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了。可是,他却只能同老翁告别,因为老妪已被捉去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