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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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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

父亲和母亲急忙向那位先生的方向跑去,快靠近那位先生时,两人慢了下来,父亲突然停了下来,对母亲说,“咱们不要太冲动了,万一那位先生不是于勒呢?”但他语气不是很坚定,显然已坚定那位先生就是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你先在这不要动,我去问问船长”。说完,父亲就去找船长了,我感觉很好奇,也跟着父亲后面,父亲先问了问船长哲尔赛的风土人情,又恭维了船长几句,最后才说到正题:“你船上的那位绅士是谁?你知道点他的信息吗?”随即用手指了指那位先生的方向,就是那位正在吃牡蛎的先生,从这正好能看见那位先生。船长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那个卖牡蛎的水手,我知道,就是我带他上船的。去年我看见他在美洲流浪,就把他带回祖国,他叫于勒,至于姓啥我记不清了。”在船长说出于勒了这个名字时,我看见父亲的脸变得非常苍白,但过了一小会儿他就恢复了。是啊,一个穷水手,怎么会是于勒呢?

父亲回到母亲身边,说没打听到这位先生的消息,但应该就是他吧。两人走到那位先生周围转了几圈,确保那位先生能多次看见他们。但那位先生并没有反应,只是在看见他们时眉头皱了一下,之后,那位先生便陪着那位女士,转身想要离开,但正好撞上了在一旁转悠的父亲,“哎哟,你把我的鞋踩脏了,这可是新鞋!”那位先生怒视父亲,父亲连忙说,“真对不起,先生,要不我帮你擦擦?”说完就不知从哪掏出一块小毛巾,要弯腰擦鞋,但那位先生立刻把脚挪开,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说:“不用擦,你只会把鞋弄得更脏,说完便走了。

这时,我看见那个水手抬头望向这里,但立刻低下了头,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我还是看见了他那惊诧的神情,父亲尴尬地收回伸出去的手,对母亲小声说,“不对,他的声音不像于勒,相貌仔细看还是不同的,他只是长的有点像于勒而已。”母亲说,“你真的看清楚了,他真不是于勒?”父亲说,“绝对清楚,于勒是蓝眼睛,但他是绿眼睛”。

母亲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随即突然暴怒起来,“这混蛋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父亲连忙拉住母亲说,“嘘,你小声点!”

我看见老水手的头埋得似乎又更低了几分。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2

大约一年后,大姐嫁给了一个颇有钱的富家子弟,我们全家打算远赴荷兰去旅行。

正当我们找到座位坐下后,父亲突然正色道:“上次因为于勒坏了我们的心情,没吃好牡蛎,要我再请你们吃一次吗?”母亲望了望“新女婿说:“这次我也要吃……”

两个姐姐和母亲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牡蛎时,父亲望见在甲板上站着一个穿着讲究,气派不凡的中年男子在欣赏大海的风景。父亲走上前去想与他搭话。

就在父亲望见那人的脸的刹那间,几乎是惊呆了……父亲急切地上下端详着他数十遍,才吐出一句惊喜的话:“于勒弟弟是你吗?”那人似乎也看出了什么说道:“是我,是我,菲利普!我是于勒啊!”站在远处的母亲,似乎也看到了这一幕,明白了这一切,飞也似地狂跑到于勒叔叔面前道:“于勒啊,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吗,当初把你送走后,我们是感到多么自责、后悔啊!我们是多么希望你能平安回来与我们团聚在一块过日子啊……”“我知道,我也希望如此。但……”于勒叔叔闻言,十分欣喜,他神色迟疑了一下,脸色忽然悲伤起来:“我闯了大祸了!”“什么事?”我的父母齐声而出。“我在南美做了笔大生意,因为一个员工的出卖,欠了人家五十万法郎,连这身衣服,靴子也是向一年前“冒险号”船长借的,他可是个好心人。所以……”“够了,”母亲像变了个人似的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有什么出息,现在在外破产了还想来吃我们,你把我们拖累得还不够吗?”一旁的父亲沮丧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说:“弟弟,你已经使我无法摆脱贫困,现在我们真养不起你了,你还是自己谋求生路去吧!”

于勒叔叔站在那里,突然放声大笑,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虚伪,太虚伪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娶了美洲的一位种植园的女儿并掌管三个大的种植园,现有五十万法郎的资产,本想本次出差后来看望你们,没想到……”于勒叔叔马上转身离去,突然又转过头来冷冷的说:“至于我欠你们的钱,我回去后会立马寄给你们,以后我们会不来往!”

父亲只是痴痴地望着他所坐的客船,直至消失在天边。母亲靠在父亲的身边,垂头丧气……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3

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我的父母由于一场意外离开了人世,而我也成家立业了,家里的生活不再那么拮据。

在一个昏暗的傍晚,忙完了工作正准备同妻子共进晚餐时,一阵缓慢而又无力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会是谁呢,这时候?我无奈地离开餐桌去开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伛偻着背,穷苦的脸上布满愁容,似乎有话要说又非常难开口的样子。

“你是……”我一边问一边打量着他。脑海里默默地搜索着,我认识他么?难道……是他?我想起了二姐出嫁时的那次哲尔赛岛之旅,是他么?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于勒?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妻子走了过来:“这位是?”

“我……我是……”那个老人望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我……我饿了……能否给点吃的。”

妻子望了望着穷苦的人,同情的盛了晚饭给他。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中,他吃完了那碗饭,蹒跚的向外走去。我望着他那瘦弱的背影,不禁地喊出了声:“于勒叔叔……?”他定住了,但久久没有回头,不一会儿,他徐徐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不久后我收到一封用皱巴巴的纸写的信:

“亲爱的若瑟夫,我那善良的小侄子,收到这封信的时,或许我已经死了,或许我正过着乞讨的生活,本来我打算来投靠你的,因为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当你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认出了你,那次在船上的年轻先生,之前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所以我打消了原本的念头。你有一位善良的妻子,愿上帝保佑你们。”

拿着这封信,顿时我思绪万千: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我沉默的望着远方,定定的望着……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4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马洛船 以免再遇到他。

不久,我们回到了哈佛尔,姐姐和姐夫过着平淡而充实的生活,父亲和母亲则带着我与大姐继续过着艰辛但不是很苦的生活,至于我的叔叔于勒,在这十年里竟没有一点消息。有一天夜晚下着大雨,闪电雷鸣,我貌似看见了一只满是皱纹的手,看到了一张布满一条条皱纹的脸,满脸忧愁狼狈不堪,那,那不是我的叔叔于勒吗?我满怀惊奇的问:“你是于勒叔叔吗?”姐姐冲过来一把逮住我,叫我不要接触陌生人,他阴沉沉地说道:“你是谁呀!”那声音仿佛是经历了许多我们所没有想到的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我是你的侄子若瑟夫。”“哦,既然都长那么大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游历我的家。”隆隆隆!强烈的狂风怒吼着,一声巨响,我便梦里惊醒过来。我既然梦见了于勒叔叔,但他又经历了什么,这个梦是真实的吗?我情不自禁的自我怀疑。

我正在外面嬉戏,父母都出门办事了,有一位看着很稳重的叔叔,前来问道,当中提到了父亲的名字,我看这个叔叔很是眼熟但又不敢确定,是于勒叔叔,不,怎么可能。我向这位叔叔讲述了我们一家,也讲述了我是父亲的儿子若瑟夫。叔叔很是惊奇,他不禁流了眼泪,我仔细一看,他眼角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他粗糙的大手也似同当年在哲尔赛岛见到的一样,只是这个叔叔衣着昂贵,却藏着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容。父母回来了,叔叔激动的抱着父亲,声声道歉,对不起当年的所作所为。母亲一脸诧异的望着这个很多年从未见面的叔叔说不出一句表达的话来。

后来于勒叔叔讲述自己的过去,在哲尔赛岛卖完牡蛎最后心有不甘,愧对于我的家人,便又前去美洲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打拼到现在,过上比其富足的生活。父母也讲述着,二姐已经嫁人,过着即使不太富足但也很充足的生活,至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于勒叔叔流着泪很是感慨,没想到自己当年的无知,使其自己的哥哥在不断的艰苦拼搏。

现在于勒叔叔把我们一家接到了美洲,再也不用过那贫苦的日子,两个姐姐也都有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5

哲尔赛岛的旅行很是让让人感到愉快。 为了避免再次遇到于勒叔叔,父亲和母亲决定改乘圣玛洛船。 此时的我站在船头上,时不时的会向那片远离我们的小岛望去。此时天空已经乌云密布了,刚刚还是平静的海面忽然掀起了一番浪潮,海水溅到了我的布衣上。 母亲严肃的脸转向我“约瑟夫,快躲进船舱里!” 我跑进了舱内,去挑选一个紧挨着舱门的座位,我微微地打开了舱门,是为了想听父亲和母亲之间关于于勒叔叔的谈话。隐约能听见母亲的怒吼,父亲则在一旁浅声地应答。

我的叔叔,正在船上卖牡蛎。夜深了,他在哪里停歇?下雨了,他会在有伞遮雨的地方买牡蛎……种种的猜想在我的脑海里环绕。我又开始责备父亲,那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那心急如焚的母亲……究竟为什么于勒叔叔不可以和我们团聚?此时此刻,我的鼻子酸酸的。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的于勒叔叔,为什么大家又如此绝情呢! 透过舱口,一把银色的利剑刺透了海平面,整个海面开始不安了起来,狂风撕破了海平面。灰白色的浪花被狂风急推黑褐色的岸。我的目光呆滞了,只得回头望了望,愿上帝保佑——我的叔叔。在家乏了数日,不久,叔叔来信了 “亲爱的哥哥,我又得到了一笔不错的收入,这些抄币是五年前拖欠你们的,真的很抱歉。如今我能如数奉还,若有得空闲,我一定会同你们一同过上好日子的!若还有这样的机会,真希望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既兴奋又紧张。于勒叔叔终于不再买牡蛎了! 三年后,我长大了,从那以后,他再没来过信,因此,每当我想起他那又老又脏的脸,我都会读起这封信。或许,她还在卖牡蛎,或许他违背了诺言还在忙于工作。或许,是一种不美好的结局……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6

我的母亲似乎有些不安,跑到父亲身边一把拉住了他,她对父亲说:“你看他长得像谁,像不像于勒?”“哪个于勒?”父亲问,“就是你那个富翁弟弟啊。”父亲闻言,看了看那正凝视手中活的脏脸,“我过去看看。”父亲的声音有些虚弱,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又向前走了两步。

我赶忙跟上,我看到那人似乎有所感应地向这边望了望,用袖子抹了抹脸颊,又低下头去。回头看看父亲,他紧绷的脸庞已经放松下来,轻拍着胸口“还好不是他,他的眼睛我认得。”再回头向母亲走去时,他突然停住了,我一时不及撞在了他的背上。抬头望去,我看到他望着前方那两位先生中的一位,他的嘴唇不停地颤动,脸色涨红,两眼放出异样的光芒。

“父亲?”

“哎。”

当他再次直起身时,已经不那么紧张了。他轻轻走到那位先生面前,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不是于勒.达佛朗司?”那人身后一位太太问道:“于勒,你认识他?”“我不认识。”“于勒,我是你哥哥呀!我是菲利普呀。”父亲着急说道。“我没有亲人,他们全都死了,你认错人了,请你让一下好吗?”说罢,便于那几人在父亲身边走过。父亲站在原地身体不停地哆嗦。这时母亲已经走了过来,得知事情发生的情况后突然暴怒了,说:“这个贼,这个混蛋,当初分得我们那一部分遗产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要不是我们把他送去美洲,他能有现在的样子吗?”

父亲低着头嘴里不住的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双眼睛非常黯淡,灰色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回头看向衣冠楚楚正带着女伴欣赏海景的先生,脑中浮现出那对冷漠的眼睛,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鄙夷。心中默念:这是我的叔叔,我的亲叔叔,他是一个百万富翁。

当我们结束失魂落魄的旅程回来后,并没有再看到他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7

我们从哲尔赛岛回来后继续过着贫困地生活。母亲一直对我把最后的10个铜子给了我的叔叔耿耿于怀,以至于每次我犯了错误的时候她总要把这件事扯进来,好让我的罪过看起来是多么地不可原谅。后来我又犯了一项在他们看来不可能的错误,我将我们在船上碰到了我的叔叔的事情告诉了我二姐的丈夫。他现在每天晚上借口找工作去与另一个女人约会,那女人是我们当地一个富婆的女儿。因为这事我又被母亲批了一顿,母亲还骂二姐的丈夫是个老浑蛋。

一天晚上我父亲拿着一张报纸风风火火的跑回来。母亲看见我父亲拿着报纸于是便很不高兴,因为在她看来报纸这东西应该是那些闲得没事干的人去消磨时间的东西,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家庭应该用的。母亲瞪着我父亲问:“你这报纸是哪来的?”“我趁老板不注意的时候从他办公桌上拿的。”父亲回答说“你先别管这个,来听听这条儿‘一名名叫于勒的法国人在美国继承了一笔多达六百万的遗产。’”

“于勒,哪个于勒?”母亲紧张地问道。

“报纸上说那家伙自称来自哈佛尔,所以他很可能就是我的弟弟。”

“阿,于勒,怎么是这个老流氓,他怎么会?”

“我听说,于勒所在的那艘船的所有者破产了,于是他就去了美国的费城,在那里给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当跑腿的,那老板是个老头,我想他一定是个疯子,他居然说于勒是一个很有才的人,并且让他当了一艘船的船长。这老头死后还把一大半的遗产都给了于勒。”

“我早就看出来于勒是一个有出息的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买好了船票,我们明天就去费城,我都想死他们了,我真想马上就见到于勒。”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来到了码头,二姐的丈夫也在码头,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关于于勒的'事情,他怪我们没有把出发的消息告诉他,并且向我们解释说这几天没回家确实是因为工作的原因……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8

父亲突然兴奋起来,他向旁边走了几步,打量着那个站在栏杆边的人。

那男人大约四五十岁,蓄着一头油光发亮的黑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身穿一件黑色礼服,两只手上个各带着几只亮黄黄的金戒指。他的一只手中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另一只手则插着腰。他吹着海风,抽着雪茄,还时不时地与旁边的朋友交谈。他的仆人打扮得也干净利落,看起来也神气十足。

父亲赶紧向我们走来,他的脸色十分激动,呼吸急促,反正眼也跟寻常不一样。他低声对我母亲说:“真奇怪!那个人怎么这样像于勒?”

母亲有点莫名其妙,就问:“哪个于勒?”

父亲说:“就……就是我的弟弟呀。就是那个在美洲,有很好地位的那个。”

母亲顺着父亲指的方向,也看到了那个衣着华丽的男人,高兴起来了。吞吞吐吐地说:“那……那快去问他啊!”

“请问你是于勒·达尔芒司吗?”父亲走到那人近前,小声地问道。

那男人拿下了嘴上的烟,目光凝在父亲的脸上,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你,你是菲利普?”父亲激动地叫道:“啊!真的是你,于勒,我亲爱的弟弟!”“你真的是菲利普,我的亲哥哥!”两兄弟相认,父亲双手握住叔叔的手,像握住一个贵重的礼物一般不肯撒手。

母亲看到了这一幕,赶快让我、大姐和二姐整好衣冠,前去认亲。母亲笑盈盈地走上前去,说的尽是些恭维、巴结的好话。随后他又拉着女婿来认亲。“瞧: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那个有钱、地位高、正直德于勒!”女婿像见了自己的父亲一样。赶紧点头哈腰、吁寒问暖。大姐、二姐也过来问候叔叔。

在我的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哲尔赛岛。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9

从哲尔赛岛回来,我的家人便处在惊恐之中。星期天再也不敢去海边散步,生怕遇见我那可怜的叔叔,那该是多么糟糕。

“哎,难得今天如此好天气,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母亲对父亲说。“行,只是希望不要碰上于勒。”父亲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叫门。母亲让我去看看并再三叮嘱看清是谁再应声。

“是于勒叔叔!”我大声地喊。母亲怒道:“我就知道这个贼还会回来拖累我们的!”衣衫破烂、满脸皱纹的于勒叔叔手中拿个破碗弯着腰进来:“哥、嫂子,给几口吃的吧!”母亲恶狠狠地瞪着于勒:“你这个贼回来又想害我们呐,谁是你哥哥?谁又是你嫂嫂啊?哪来的穷要饭的,滚出去!”“嫂子,你怎能这般?我和哥哥毕竟是同一个娘生的。”“穷要饭的,谁跟你是一个娘?!”“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只见叔叔拍了拍手,几个人提了几个皮箱进来,恭敬的请示:“老板,放哪?”母亲看到这一幕眼睛发着绿光直奔到箱子跟前,小心地抚摸着说:“如此贵重的皮箱啊!”又用袖子擦起来:“我就知道我们于勒有出息,一定能赚到大钱,我也知道刚才那一幕是你演出来给我们看的戏,所以我才那样做,也是为了试探你的心。毕竟血浓于水嘛。”父亲眉飞色舞地边说边抱住于勒叔叔:“我的好兄弟,你嫂子嘴贱不会说话,千万别在意啊!”母亲赶紧拉着叔叔说:“对对对,嫂子嘴笨不会说话,还请好兄弟多包涵。”边说边把一个凳子擦了又擦递给父亲“快快,别让咱兄弟站着。”母亲不时应和着,不时打量着于勒叔叔,以往对他的冷漠之情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于勒叔叔发了财回来,我们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龄姐的婚事也有眉目了。以前不敢请客的父亲也开始频频请客吃饭了。我们的亲戚朋友也隔三差五的来拜访了……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0

菲利普夫妇,回到家以后再也闭口不提关于于勒的所有事。姐夫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和姐姐离了婚。一天,早已破坏的的老门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向外望去竟是于勒叔叔,爸妈也出来了,看见于勒叔叔还是穿着那件破烂的水手服,爸爸和妈妈异口同声的吼道:“滚出去!你这个骗子、流氓!”叔叔不知如何是好,正当这时于勒叔叔看见了我,对爸妈说道:“哥哥嫂子,我从未骗过你们……”还不等叔叔说完话爸妈就把门甩上了。门又响了起来但不久就停歇了下来。我看见爸妈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便不由得打开了门,门外我的叔叔于勒已经晕倒在了地上,我看着叔叔那憔悴的脸庞,不有得摸了摸我的口袋。哦,还有15个铜子儿,我去隔壁的店铺里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还剩下10个铜子儿。这时叔叔已悠悠的醒来看见我拿着水和面包不有得吞咽了口沫沱,问道:“约瑟夫这是给我的吗?”我点点头给了叔叔并示意叔叔往外走不要在我家门前。叔叔有些悲痛的问:“难道连你也要赶我走吗?约瑟夫?”叔叔放下了水和面包向外走了出去,我拿起水和面包朝叔叔追去,好不容易终于追上了叔叔,对叔叔说道:“叔叔不是您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那里不好讲话。”叔叔这时微笑的转过头说:“哦,我亲爱的外甥,你想和我走吗?”我不由愣住了,叔叔看我愣住说道:“呵呵,不用奇怪我确实在美州发了大财,只不过我还没说就被赶了出来罢了。”我愣愣说道:“哦,叔叔那你怎···怎么会晕倒在我家门口呢?”“那不过是试试你们罢了!”叔叔解释道,我回道:“叔叔我愿意跟你走那个只认钱的家我早已受够了!不过叔叔你容我告诉我的爸妈可以吗?”叔叔答道:“约瑟夫不用了,我会亲自和他们说的。”

第二天,我和叔叔衣着光鲜的敲了敲我家的门。这次开门的是我的爸妈,爸妈看到我和于勒叔叔不由愣住了,叔叔说道:“哥哥嫂嫂,我欠你们的钱我会又给你们的,现在我要带约瑟夫走了!再见!”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1

“唉!如果于勒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这句话视线的那天,哲尔赛岛上空阴云密布,似乎将一切吞噬,而阴影中走出的男人让我们全家惊讶了好一番。尤其是我的父亲,他就像发生了无人归属的500法郎,直勾勾的盯着这位神采奕奕的男人,看着他迈着踱步向我们走来。

父亲微微皱眉,嘴角不自然地扬起,我听见他在于母亲耳语:“哦,亲爱的,瞧他那衣服,他那发亮的皮鞋,多么有钱呐——难道不让人羡慕吗?我们一定也会的。”

梳着大背头的棕发男人与身旁的人正在饶有兴味地交谈,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就像没有看见我们全家一样轻松地走出栈桥。我对亲叔叔没有多少印象,他对我也是,于是他与我擦肩而过时我也并不意外,只是我的父亲大呼小叫起来:“于勒!于勒!唉……该死的!”

我想,特属于父亲的哈佛尔口音太过于浓重,久居美洲的于勒早就忘掉了,此时父亲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张牙舞爪,他甚至冲上了上去,脏手抹上了男人笔直的西装。

男人身旁的壮汉转身,一手抓起父亲的衣服,使他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壮汉的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父亲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眼花,还没有缓过神来,腹部就被膝盖猛烈撞击,他以弓状狠狠地跌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磨破了皮,鼻子也顺势落下了一道鲜红的温热来。我的亲叔叔于勒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壮汉继续,我冷漠的看着父亲被按在地上报答,因为若是出手哀求,就等于说明我是他的儿子,我们全家因此会被牵连。不过事后,我们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金,虽然牺牲了父亲,但可以得到钱,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朝母亲与姐姐望了一眼,她们的眼神意味深长,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尔后,我看到父亲,看到他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动了。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2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很明显,这两天父亲和母亲玩得一点也不开心,但他们极力没有在姐姐、姐夫面前表现出来。

回家的时候,正是一个大风的夜晚,即使天气很凉,但父亲还是一个人坐在船的甲板上。我倚在门边,悄悄的注意着父亲,父亲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他视如护身符且时时带在身上的“福音书”,看着这被折了又折的皱皱的纸,说道:“ 你不是在那边阔绰了么?怎么会变成一个卖牡蛎的?!”说着将“福音书”撕碎,扔进大海,看了看那片漆黑的大海,转身要回到船舱里,我也赶紧进去了。

我比父亲早一些回到母亲身旁,可是,父亲紧跟着来了,匆匆忙忙的对母亲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喜悦。母亲还在为来时发生的事生闷气,没好气的对父亲说:“你能看见什么好东西!难不成你发现藏宝图了?!”说着,还“哼”的冷笑一下。父亲依然笑着说“跟这个差不多!”说完便把母亲拉走了。我也跟了过去,想看看有什么让父亲这么高兴。

一去,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父亲指着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白衬衫的男子,说:“你看,那像不像于勒?”母亲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优雅地端着红酒与别人谈话的中年男子不正是我的叔叔于勒么!母亲赶忙拉着父亲走上前去,对那位先生说;“于勒?你真的是于勒,我是你嫂子啊!看,还有你哥。”可是先生看见他们并不奇怪,对母亲说;“哦?嫂子?哥?你们把我当弟弟了么?在‘特快号’上,我就已经认出若瑟夫了,可是你们呢?把我当成什么了,讨饭的……现在呢,又看见我有钱的样子,来认亲戚了是吧。哼!”说着就走了。突然回来对父亲说:“欠你的,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后会无期!”

父亲,母亲呆呆的站住了……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3

在圣玛洛船上,我无意间听到父母在谈论叔叔。

“那流氓他不会回来找我们吧?”父亲担心地问道。

“绝对不能让他再回来拖累咱们,回去我们就搬家,一定要离那臭流氓远远的才好!”母亲气愤地说道。

“轰隆隆!”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大雨随即倾泻而下。甲板上的顾客慌忙地往船舱内跑。我看着这滂沱大雨,想起了叔叔于勒,他还在卖牡蛎吗?还是已经进到船舱躲雨了呢?他的牡蛎都卖完了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担心他。

“若瑟夫,这么大的雨,你还站在外面干嘛?”母亲在喊我,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身走到母亲身边,和她一起回到船舱内。

五年后,我们收到了于勒叔叔寄来的一封信和一张五百法郎的汇票。我们一家人都大吃一惊。父亲打开信大声地念了起来:

“亲爱的菲利普,虽然我现在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这几年做了点小买卖,赚了些钱。这五百法郎是我给你们的赔偿,不知道够不够,可我只有这么多了。我身体很好,你们不用担心。等我再赚些钱,就回勒阿佛尔找你们。”

念完信后,母亲高兴地说:“幸亏当初我们没搬家,不然于勒就找不到我们了。这于勒还真是有良心啊。”“是啊,真希望于勒能够早点回来,跟我们一起生活。”父亲也兴奋地说道。

后来,父亲用这笔钱买了一个新宅子,大姐也找到了对象。我们家的生活也大改善了。这都是拜好心的于勒所赐。

那天,天空又下起了大雨,我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想着:“于勒叔叔在干什么?他是在美洲吗?还在卖牡蛎吗?他娶了媳妇了吗?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他都经历了什么呢?”母亲看到我发呆,就问:“若瑟夫,你又在瞎想什么?”

此后,我们如往年一样,每到星期日就一家人去外地度假。“好心人于勒”这个词又在大家口中出现了。不过,我们再也没有收到于勒叔叔的任何消息,叔叔也再没有写信和寄东西过来,他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4

我们一家人回到家后,妈妈还是十分气愤,甚至在家中疯狂地喊着:“这个于勒,简直该死!”爸爸的脸上也露出失望的神情,好像不能接受摆在面前的事实,口中也不断地说着:“怎么会怎样!怎么会这样。”这十多年的期望,这十多年焦急的等待,在此刻都化为泡影,消失在空中。

不久之后,二姐也结了婚,因为双方家庭都没有多少钱。所以,不知情的二姐还一直等待着于勒叔叔的归来。父亲整天愁眉苦脸,好像没了精神支柱,母亲更是愈发变得暴躁。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着,一天不如一天。

直到有一天,父亲从报纸上得知,于勒叔叔在一次捕捞中,幸运的获得了一颗珍珠。父母因此欣喜若狂。母亲大声叫道:“我就知道这个于勒会发财的。”下午,母亲就做了可口的饭菜表示庆祝。

由于没有于勒叔叔的具体地址,父亲也托人在找他。

一天,一阵很有礼貌的敲门声后,父亲打开了门。“啊,于勒,是你,你终于回来了。”父亲满怀深情地说。“是的,哥哥,我回来了。”于勒叔叔激动地答到。母亲也插了一句:“赶紧坐啊,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并倒了一杯水,生怕有任何怠慢。当父亲拿着手中的报纸,问到珍珠的事时,于勒叔叔垂下了头,说:“就在昨晚,它被偷了,我已经报了警,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我才来找你们的。”全家人都瘫软了,我的心里也凉飕飕的。母亲也强忍着心中的愤怒。

几个月后,警察仍毫无线索。由于我的强烈反抗,于勒叔叔留下来了。于勒叔叔的加入使我们这个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15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哲尔赛到了,我们来到了下船的地方。

我的亲叔叔也走了过来,提着水桶,步履有些蹒跚。

父母一脸惊慌,终于在推推搡搡的人潮中,我们相互对视。紧贴着父亲的母亲死命瞪着于勒叔叔,紧紧攥着父亲上衣口袋里的钱包,护着那一点钱。于勒叔叔因见到父母时眼中闪烁的光渐渐暗淡。他艰难地弯腰放下水桶,被海水侵蚀的手在裤子上慌乱地抹了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带着与亲人重逢的满心欢喜走近父母。而父母却后退多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于勒叔叔身子一僵,双腿轻微有些抖动,嘴角下垂抽搐着,眼里噙满泪水。

一时间,空气凝固,当双方僵持不下,于勒叔叔打破了沉寂,他艰难地将腰倾斜向父母深鞠一躬,而父母的眼神虽有异样,但身子仍像避瘟疫般向后收缩,眼底尽是陌生和排斥,没有骨肉相逢的欢喜。二姐的丈夫很是纳闷这人的来历,而母亲对他说:“这是以前讨过咱家钱的乞丐,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我困惑地望向母亲,只见到母亲深含警告的一瞥。

“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我心里喊道。

母亲说话声很大,于勒叔叔也听见了。他身子猛颤,眼睛流露出伤心和绝望。他手探进没有牡蛎的小桶里,捧出一堆零散的钱币,有的快被撕烂成两半;有的被揉折成一团。于勒却如珍宝般小心地捧起他们,颤颤地挪到父母面前伸直了双手,才接近父母,父亲皱着眉,在犹豫。而母亲大摇大摆迅速向前夺过于勒的钱,带着满脸的不在意,一把装进上衣最严实的口袋里,嘴里嘟嘟哝哝的回到父亲身边。于勒叔叔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弯腰提起水桶,低着头,越过了我们。

似乎没有人在去关心于勒叔叔了,父母和姐姐、姐夫走在最前面,我放慢脚步回头看向我的叔叔。又来了好几个买牡蛎的,衣冠整齐,举止优雅,他们看样子要买许多。叔叔在卖完牡蛎后提着水桶,担着肩上的夕阳余晖,走向更远的一边。

“祝您好运!”我默默为他祈祷。之后,赶紧跑向父母身边去。